主养出了这红尾鸢,家家户户都种上几棵,这红尾鸢偏偏会在最冷的雪天开,一开便是半年,像火似的,漂亮得很呐。”
一边说着,商贩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嘛年纪大了,运不来许多红尾鸢,不然一定要让长安城的人都看看,我们白玉京的,也是很漂亮的!”
江烬霜闻言,不觉笑笑:“老伯,您在京城,可千万别替那位昭明公主说好话,否则可是会遭人欺负的。”
那商贩闻言,不高兴地摆摆手:“那我们小公主就是好的啊,我听你们京城的人说,说我们公主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坏?”
顿了顿,他喃喃道:“她就是离白玉京远了些,心里不踏实,我们小公主人很好的,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。”
“不瞒姑娘说,我今年五十七岁了,若不是昭明公主带着白玉京一点点好起来,我们一家五口,怕是要死在那风雪之中了。”
江烬霜垂眸,低笑一声:“这都是她应当做的,你们不必这般感恩戴德。”
“哦哟这话可不是那么说的,”商贩纠正反驳道,“我们小公主年纪也不大的,她一个女儿家,为我们白玉京做了那么多,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啊?”
她做了,做得对,做得好,便应当感谢。
怎么能说应当不应当呢?
那小公主也不过二十几岁,比他的孙女也大不了多少,风霜雨雪地走过来,不能一句“应当”便一笔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