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,叫我千万不要出声。”
江烬霜感觉到握着她手臂的力道紧了紧。
她轻柔地拍着春桃的手背,语气温和:“没事,都过去了,那些人,殿下都替你杀干净了,对不对?”
春桃微微点头:“是,当时殿下拿着一柄长剑,把掳杀奴婢村子的山匪全都杀光了,还砍下了他们的头,摆在乡亲的坟前祭祀。”
说到这里,春桃鼻子一酸,整个人的脑袋钻进了江烬霜怀里:“殿下,谢谢您。”
江烬霜笑了笑:“有什么好谢的,这么多年,你陪我出生入死,白玉京那般艰苦的环境,你也从未抱怨过一句,若是真要说起来,是我对不起你才对。”
江烬霜感觉到了衣襟上的湿意,是春桃闷闷地哭了出来。
她使劲儿摇了摇头:“才不是,是殿下收留了春桃,春桃才能活到现在,春桃为殿下出生入死,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说什么死不死的,”江烬霜笑道,“放心吧,等京城事了,你家殿下就带你去游览山河,走遍五湖四海。”
春桃也跟着笑:“殿下去哪儿,春桃就去哪儿。”
春桃是江烬霜从那些山匪的刀下救下来的孩子,那时候,因为目睹了父母的死亡,她双眼空洞,整个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,对谁都是又咬又踢。
江烬霜便弃了长剑,走到她跟前,伸出一只手。
“今年暖春,桃千里。”
“你便叫春桃吧。”
那是江烬霜给她起的名字。
见春桃的情绪渐渐平复,江烬霜喃喃开口,轻声询问:“春桃,你会同一个不喜欢的男子成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