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冠之前,只要想要,便极少有得不到的。”
“只是他自小苦读圣贤书,被教养得温顺妥帖,其实也是一肚子坏水儿的。”
江烬霜闻言,转了转眼珠。
——她实在想不到,司宁一肚子坏水儿是什么样子的。
顿了顿,司北桓继续开口:“也是家中长辈宠得厉害,司宁这二十几年,除了心疾,极少有不顺心的时候。”
“后来,殿下负伤,被司宁救下,司宁将殿下带回府中,要江南最好的大夫诊治。”
“起先,我认出殿下模样,不愿与皇室深交,便拦下了医师,不愿跟你治疗。”
“江南多雨,司宁得知此事后,跪在我卧房的庭院外,求我放人,后因心疾发作,险些丧命。”
“他不肯服药,我心中不忍,还是放了太医去救你,司宁这才将药丸服下。”说到这里,司北桓冷哼一声:“他其实明知我不忍心,甚至也清楚,我也不可能对你坐视不理。”
“他做这些,只是为了让我明白,你这个人,他要护着,谁都不能动。”
江烬霜微微怔神,眼中带着诧异与不解。
——司宁没跟她说过这些。
那时候,她从司家的偏院醒过来,满身警惕,任谁问她什么,她一概不理不信。
她总觉得司家不论是下人还是族人,对她都格外敬重。
原本以为是知道她是昭明公主,如今想来,只是个臭名昭著的公主,也实在不值得江南司家敬重。
——是司宁。
见江烬霜不语,司北桓笑着:“你不必心软感激,因为我所说的这些,司宁清楚,我总有一天会告诉你。”
什么?
江烬霜愣了愣,蹙眉看向司北桓。
司北桓冷哼一声,不太高兴地瘪瘪嘴:“我江南司家世代皇商,司宁天纵英才,三岁那算盘珠子拨得比谁都快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,他分明也清楚,当初他为了救你的所作所为,我这个当爹的,总有一天都会告诉你。”
说着,司北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:“所以啊,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儿,也不必因此对他心怀感激,他最想看到的,其实就是这个。”
见司北桓这样说,江烬霜眨巴眨巴眼。
——这真是亲父子吗?
怎么坑起对方来,都不手软呢?
江烬霜转头,看了一眼司宁与裴度的方向。
果不其然,似乎是感觉到这边的视线,司宁朝着江烬霜看过去,温柔地弯了弯眉眼,风仪出众。
转过头去,司北桓继续道:“我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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