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哭一会儿笑。

她和妈妈出于好奇去问，结果她外婆一个字也不愿意说，甚至还躲着她们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

“你知道图腾兽吗？”凯撒问道。

“知道一点。”晨颖说道。

“月蛾凰属于图腾兽的一种，而你外婆以前是月蛾凰的守护者。”凯撒说道。

“不过，几十年前的一场战争，你外婆背刺了月蛾凰，差点给它弄死。”

“然后，你外婆抑郁了。”

“背刺月蛾凰？为什么？”晨颖不解道。

“很复杂，你可以理解为立场问题。”凯撒说道。

“还记得之前杭州图腾玄蛇的事情吗？”

“人类对于自己无法完全掌控的东西，是无法容忍那东西继续存在的。”

“图腾兽就属于这种情况，它们很强大，最关键的，它们拥有智慧，而且人类无法像驱使召唤兽，契约兽一样去完美的掌控它们，平时还好，可一旦出现一点点问题。”

“就像杭州的瘟疫，这种存在已久的矛盾就会被引爆。”

“你外婆确实是月蛾凰的守护者，但她也是人类，是当时的最高审判长，她要保护的是这座城市上百万人。”

“面对必须舍弃一方的选择，她放弃了月蛾凰。”

“这……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，外婆她……”晨颖有些无法相信。

“误会，说到底也是因为信任不够，份量不够。”凯撒说道。

“种族之间的隔阂是绝对的，不可能消除。”

“即便嘴上说的再漂亮，等到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，该怎么选还是会怎么选。”

即便是同一个物种尚且无法做到绝对的信任，更何况是两个物种。

一切的误会，怀疑，都是客观必定存在的，不可能消除。

“那我呢？”炎姬有些着急的凑了上来。

“你也会怀疑我吗？”

凯撒捏了捏炎姬的脸蛋，“我说的是人类，你凑什么热闹？”

“会吗？”炎姬紧张道。

“我能怀疑你什么？”凯撒好笑道。

“怀疑你会为了黄毛背刺我？”

炎姬的智力不高，她几乎一辈子都处在天真的小孩儿状态。

平时偷吃点东西都心虚的不得了，背刺？

炎姬的脑子不支持她做出这么复杂的行动。

“好了，别担心，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你。”凯撒拍了拍炎姬的脑袋。

“那你是怀疑妈妈吗？”炎姬紧张道。

凯撒眼角一抽，“我就不该跟你说这种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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