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很不舒服。”
他终于明白,辛猜一点儿都不喜欢他,只是奉命结婚而已。
辛猜抬起手想要摸贺霜风的额头,贺霜风反应极快地躲开了他的手,冷冷地说:“你刚刚摸了兔子。”
辛猜轻笑了一声:“抱歉,我忘了,那我先去洗个手。”
他绕过贺霜风叫来了阿姨,吩咐道:“取一只体温计来,贺先生可能感冒加重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辛猜半点没有因为贺霜风的嫌弃而神伤,就像从前一样,体贴而包容地做好了伴侣的角色,贺霜风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破了好几个小洞,风一吹就透着凉意的疼。
他想起了年幼时家里那扇怎么都修不好的旧窗户,每到冬天刮大风的时候,就有难以捕捉的冷风从那些没能完全堵住的缝隙里透进来,钻进他的骨头缝里。一别经年,贺霜风以为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意早就不见了,今日他才发觉,它们大概从未没有离开过。
“怎么了?”
辛猜吩咐好保姆,转过头却看见他神情深沉晦涩,像是罩着一层深浅不明的黑纱。
“不用了。”
贺霜风对保姆说道,随后他抓住了辛猜的手,将对方拉进了怀里。
辛猜错愕地推开他:“……怎么了……阿姨还在呢……”
贺霜风却扣紧了辛猜的腰,他低下头,淡色的唇瓣在beta的耳垂上厮磨,说道:“不是感冒,是易感期,我要跟你做爱,辛猜。”
辛猜总是温柔的神色终于有了慌乱,他勉强地笑着:“那我们……回房间再说。”
“等不及了。”
贺霜风冷冰冰地说。
他让保姆们立刻下班,然后将辛猜压在了走廊的墙上,开始脱辛猜的衣服。
辛猜难得动怒,抗拒地挣扎:“你发什么疯!”这样突然,保姆们肯定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。
“我没发疯。”
贺霜风抓着辛猜的两只手并在一起,压在了辛猜的头顶,面带狰狞,“我可能早就疯了,你不知道吗?你不清楚吗?我明明是你的alpha,是你的丈夫,难道你不了解我吗?”
“贺霜风……”
面前贺霜风突如其来的质问,辛猜莫名胆怯,一时没注意便被贺霜风脱得干干净净。
辛猜的脸长得漂亮,身体也很美,他皮肤白皙,骨头纤细,骨肉亭匀,腰细臀翘,四肢修长,贺霜风曾经爱抚过、亲吻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寸,也在这张脸上看到过因为高潮而生出痴然,美得让人晃神。
他们结婚两年多了,贺霜风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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