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,秦洲一把大火烧掉的时候,不知是否发现些许痕迹。
“行。我答应你。”他发现了,不然也不会是第一个判断她身份的人。
秦洲追求权势,追求富贵,追求美色,而当这叁者一朝具象化他面前时,他简直义无反顾地溺了进去。
宋二说:“舔我。”
那是狼吞虎咽的舔舐,小穴被舔得通红软绵,简直要吸干了里面的淫水,舌头还在不停地往里探,重重地戳刺,舔出媚肉,疯狂地吮吸。
埋在肥厚阴唇里的小豆也未能幸免,被牙尖轻轻咬着,刺激得一伸一缩。又被舌头重重舔舐,快感如潮水累积喷涌。
宋二很快就高潮了,喷了秦洲一脸的淫水。
“呼……”宋二软绵绵地说,“至多还有两刻钟。”
秦洲红了眼睛,抽出肉棒,粗粗大大,青筋脉络遍布,他引着宋二的手指握上,发出粗重的喘息。手指与肉棒形成鲜明对比,腺液沾了满手,秦洲狗似的挺胯,在激烈的摩擦中流汗呼出热气,剧烈地高潮。
第二天,秦洲作为援军,一下冲进了被援助者的兵马里。
两天后,宋二的底牌终于亮了出来。
这一天,是注定被载入史册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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