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璩贵千笑了,站起身:“你不懂。”
你不懂那种无奈。听她一句牢骚也无妨。
“再说,我又不是软柿子。”
唐松云再不顺心,也比这世上的多数人好许多。平白无故,谁也不欠谁的。
holiday的爪子搭在裙子上,她也调皮地翘起脚同它玩,左脚起右脚落,膝盖一突一突。
“嗯?我们宝贝说对不对?姐姐是不是很厉害?”
萨摩耶训练得当,玩耍时懂得收着爪子,在外面只会微笑,不会吓嚷。
他们在这里翘脚脚玩儿,甲板另一侧的洛城从楼梯上来,险些笑出声。
“干什么呢?两个小孩儿?”
璩逐泓还没说话,贵千先一步反驳:“说什么呢,没大没小。”
洛城和璩逐泓双目相对,前者暗暗指了指贵千,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神。
是不是醉了?
璩逐泓仗着贵千的注意力全在holiday身上,爽快点头:“走吧,把她带回去。”
璩贵千只是微醺,心里明白他们俩打的机锋,却懒洋洋地不想搭理,顺水推舟。
她打了个呵欠。
嗯,确实累了。
璩逐泓牵着holiday,璩贵千跟在holiday尾巴后头,洛城落在最后,下楼梯的时候嘴上说着:“注意脚下。”
璩贵千在台阶上站定了,提裙子的双手没放下来,回头看他:“啰嗦啰嗦。”
头发别在耳后,她面颊微红,皱着鼻子,虽是抱怨的话,眼神却亮晶晶的。
洛城一怔,含笑点头:“好,是我不好。”
哒、哒、哒。
她回头,一步一步走得小心谨慎,最后踩在地板上,露出个舒心的笑。
邮轮本身就是她的生日礼物之一。
埋在了松软的被子里,璩贵千仿佛感受到了身下船舶摇晃在星河里,伸手能掬住月亮。
当然是幻觉。
她想。
大型邮轮设计考虑了稳定性和舒适性的,走起来如履平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