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不好得罪,那就只能让孩子遭点罪了。”
*
郁清许提出的要求,沈秘书自然第一时间满足。
他就在汽车后排坐着听了全程,确认孩子放学就会被送到附属二院重新检查,心放下了一半。
虽然不想过分使用特权给霍明择添麻烦,但事关他唯一的宝贝,郁清许还是在沈秘书挂断电话后立即提出进一步的要求:“我想跟着一起去,可以吗?”
孩子现在还不能安心接受他,但就原剧情中那一件又一件的恶心事,他实在怕节目组又闹出什么幺蛾子,不亲自守着他实在不能放心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沈秘书微笑应道。
给老板继子安排一个专家号,送老板伴侣去陪诊,这完全是他入职以来接触过最简单的工作,难度几乎等同于给苏打饼干钻孔、给奶油草莓安籽、给趣多多点巧克力豆。
不过他给霍明择当秘书多年,向来习惯走一步看三步,尽可能让每一个突发事件,都在他脑中提前预设过。
毕竟老板做出安排,是要他将安排完美落地,而非单纯的指哪打哪。
所以挂断电话他脑子也一秒没停,就着节目组故意隐瞒孩子中度听障强行安排植入手术一事,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思索起来。
不需要天眼查,这些大企业背后的利益牵扯都存他脑中的数据库里,两边一对,他就意识到不对劲。
沈秘书先向郁清许确认道:“您确认孩子现在还是中度听障?”
按郁清许的说法孩子是先天性听障,出生不久就被确诊中度听障,但孩子一岁就丢了,也没准是这些年因为其他原因听力进一步受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