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他闭了闭眼,克制退开。
孟跃睁开眼,有些疑惑。却见顾珩放下老虎布偶,起身绕过栅足案,俯身摸了摸了孟跃的脸,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而后将孟跃打横抱起,向内室去。
屋外的竹林沙沙,寒意弥漫,屋内炭火猩红,热意萦纡。
软榻上,顾珩靠在孟跃肩头缓缓喘气,平缓气息。
孟跃爱怜的给他擦擦汗,指尖滑过顾珩挺直的鼻梁,忽而道:“不该招你的。”
下一刻,她的手被顾珩捉住,一口咬在虎口,顾珩此刻像小兽磨牙一般啃咬着,在孟跃手背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随后又叠了一个,一个又一个。
孟跃又好笑又无奈,“怎么感觉你在做记号。”
顾珩顿了顿,他仰首亲亲孟跃的唇,微微退开,眸子濡湿含情,吐露热息:“你要不要给我做记号。”
孟跃眼神微暗,捧住顾珩的脸,一口咬在他脸颊,很轻的麻痛,连蚁咬都不如,她又亲亲顾珩的脸,“你现在这样就很好,像一块美玉。”
顾珩眼睛定定望着她,脱口而出:“跃跃,你心悦我的。”
孟跃眼眸弯弯,笑若朗月,一吻落在顾珩眉心,眼梢,鼻尖,与他抵额相触:“阿珩,我心悦你。我的心中,不会再有人比你更重要了。”
即将离别的悲苦环绕,可是孟跃太会说甜言蜜语,将他包裹,顾珩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出喜悦。
他动情的吻了吻孟跃,将人拥入怀中,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,不叫孟跃看见。
太幸福了,眼眶都泛起酸涩。
两人在榻上依偎,什么也不说,只这样相拥着,外界的一切都被这方小屋隔绝。
直到黄昏惨黄的余光,透过薄纱洒进屋里,孟跃从顾珩怀中起身,两人用过晚饭后,顾珩将孟跃送回住处,他转道回刺史府。
孟跃叫来陈颂,一通吩咐。
陈颂差点蹦起来,磕磕巴巴道:“几……几百两的生意,你放心……交给我去干?你不怕……不怕我带钱跑了。”
烛火映出孟跃英挺的眉眼,她的眼睛像琥珀,莞尔道:“世事皆有风险,我既然做了决定,便想到后果。你若是带钱跑了,就是我有眼无珠,我活该。”
这话陈颂就不爱听了,拍着自己尚且单薄的胸膛,振振有词:“我年岁没你大,但我也是响当当的汉子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就一定做好这笔买卖。”
孟跃垂眸笑了:“嗯,我相信。”
她打发了陈颂,孟九从竹制屏风后面走出。
她对于孟跃把手中商事交给陈颂,担忧道:“郎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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