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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四郎见孟连穗这般作态,心里就有数了,他腆着脸笑道:“连穗放心,你我兄弟,自不会让你亏了去。”
去岁孟连穗同他背后主子是为着拉六皇子下台,如今正经做营生,吴四郎早有预料,孟连穗这烈酒不会便宜了,他也摆出态度。
生意场,谁不想抱座顶硬实的靠山。
只是不知孟连穗手里有多少货,作价几何?
雅间内酒意熏浓,一个个衣着华贵,笑容和善,孟跃敛目欣尽杯中酒,并不小看任何人。
商人重利,如今吴四郎他们以为她背靠皇室,不敢动她。一旦察觉猫腻,第一个吞了她的,就是这群人。
吴四郎活跃气氛,再三敬酒,但孟跃始终没给个准话。
直到宴会散了,她回了院,傍晚就有客人登门。
白日里孟跃见过的精瘦商人,正陪立着另一名年轻公子身后。
来人一身月色锦袍,胸前和下摆用银线绣了竹叶,五官周正,稳重大气。
他朝孟跃拱手一礼:“在下杜让,此时叨扰,还请孟郎君莫怪。”
江州杜氏,经营茶布糖盐,涉猎酒楼点心铺子医馆等等。
去岁孟跃命刘生和孟九抛售烈酒时,杜府抢先购了一批,存在酒楼,很是赚了一笔。
可惜六皇子倒台,杜让还以为再也不买不到这样烈的酒,没想到孟连穗隐匿一年,再次现身。
杜让身后的小厮将礼盒交给孟跃身边的陈昌。
孟跃笑道: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我叫了席面,杜郎君不嫌弃的话,一道儿用晚饭。”
杜让微笑:“某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两方人在西厢房落座,孟九特意画了艳丽的妆,红裙纱衣,柔若无骨的坐在孟跃身侧,素手持酒喂向孟跃,眼神若有似无的扫过杜让。
杜让目不斜视,只与孟跃闲谈,“孟郎君这里的酒颇烈,可惜女儿家受不住,我那儿有些百花酿,口感醇和,男女都适宜。”
孟跃看了他一眼,轻轻应声,晚饭后,杜让离去。
关上院门,其他人聚在西厢房,刘生打开礼盒,里面躺着上等的沉水香和一柄白玉折扇。
孟九指尖拂过扇面,“郎君,这位杜郎君还真有意思。”
那百花酿说着男女适宜,可分明就是送给孟九的。沉水香也是。
此时秦秋送来醒酒汤,孟跃喝了两口,胃里好受些,众人关切,孟跃摆了摆手,道:“杜氏嫡子,金堆玉砌长大,学问骑射顶好,只是碍于商户子的身份,不能入仕了。”
孟九听话听音,“郎君早留意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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