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九卿诸官,他们被朝廷拔擢,又有哪一人是被考核选出的?”
“无一不是被朝廷慧眼识出的!”
曹睿想了几瞬,笑道:“务伯此语,真有‘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庶人’之感。”
“到了三公九卿,朝廷要慧眼识人、无需考课。而寻常两千石及其下官员,则可以适用考课了?”
“是这个意思吗?”
杜恕有些尴尬,一时答不上来皇帝的问题,直得连连拱手告罪。
“无妨,朕说了敢于谏言是好事。”曹睿抬手指向钟毓:“稚叔!你怎么说?”
钟毓想了片刻,犹犹豫豫的拱手答道:“臣不懂国家大事,但似乎觉得大鸿胪的言语有些不妥。”
“哪里不妥?”曹睿反问。
钟毓答道:“朝廷现在要推行考课,而考课尚未推行、大鸿胪就说执行不好,还未给出什么有用的办法。”
“臣只是认为,为朝廷做事不该是这般态度。”
曹睿哈哈大笑:“稚叔,朕看你也伶俐的很!”
“这些时日朕也想通了,一项完善的制度殊为不易。哪能由几个官员、在书斋中凑一凑就能做出来的呢?”
“慢慢来,朕等得起!”
杜恕、钟毓两人一并行礼。
天色渐晚,曹睿也从书房中启程、前往早已安排下来的酒宴。
曹睿没有叫其余重臣。
除了今日宴请的陈群、满宠、裴潜、梁习四人外,只有辛、徐、卢三名侍中在场作陪。
这个时代人人饮酒,擅酒之人更是不少。
如今大魏外患无虑,也无什么明显的内忧,可谓是大魏建国以来、光景最好的一年。
皇帝与重臣们饮酒,聊得自然都是国事。而国事又无太多烦忧之处。酒过三旬,众人饮酒的气氛也愈加热烈起来。
满宠最为海量,裴潜、梁习二人则就差了一些。
曹睿与满宠提了十樽,而满宠竟回敬了二十樽之多。或许满宠这是用另一种方式,在向皇帝表达自己的堪用与效忠。
而新上任的陈群陈司徒,或许是因为年龄大了,更显得有些醉了。
曹睿看到陈群有些酒醉,借着酒醉之意、端着酒樽亲自来到陈群的桌案之前。
“陈公不在洛阳这两年,可是让朕好生思念!”
“陈公看现在的大魏,可比朕接手之时更好了些?”
陈群起身躬身一礼,也随着皇帝的手势端起酒樽,敬道:“陛下亲率虎狼之师、平灭吴蜀割据之敌,每战必胜、所攻皆克,乃是大魏不世出的明君圣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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