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日曾说,康成公也未必全对,可并非我乱说的。”
“康成公通晓五经,但他注解五经之时,总是将其对‘礼’的理解,来解释诸经之中的语句。”
“有些言过其实,有些则存有偏颇。”
司马师自己的经学造诣并没到谈论注经的程度,因此也不知道如何去评论何晏之语。
司马师只能拱手说道:“学问一道,达者为先。平叔兄大才,在下弗如远甚。”
何晏摆了摆手:“子元也只是年轻罢了。若是再年长一些,说不定,我们这些人都是要仰视子元的。”
何晏本是夸奖司马师的好意,但入了司马师的耳中,却仿佛有着另外一层意思。
若是年长一些才能仰视?那现在是俯视还是平视呢?
结合刚刚进门之时,几人明显都对夏侯玄更为热烈,司马师就更是猜疑起来了。
司马师此人的性格,素来与旁人不同。见到饱学之士与俊逸之才,司马师往往都是真心仰慕。但其更为敏感的性格,却总在意旁人对自己的评价。
更敏锐的觉知力,带来的不总是好事。
司马师拱手说道:“平叔兄的教诲,在下记住了。”
就在何晏和其余四人与夏侯玄和自己,交流太学中对《易》的讲解之时,司马师却时不时的开始走神。
如此简单就得了六百石……待今年十月太学结业之后,是为太学郎、还是入崇文观呢?
回去问问父亲才是!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