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须与旁人无关!”
傅嘏在洛阳中久得“神童”之名,也并非没有胆识之辈。听闻吏员之言,面色凝重的拱手说道:“在下傅嘏,与荀奉倩同为太学士子。陛下在太学讲课之时,在下也是当面得了陛下夸赞的。”
“在下只是随荀奉倩一同拜见高公,请问足下有何不可?”
中年吏员迟疑几瞬,随即摇了摇头说道:“可以,可以,你也一并来吧。”
高柔此时已经开始处置公务了,听闻荀粲和一名唤作傅嘏的学子一同来此,随即将二人召至堂中。
荀粲见到高柔之后,随即俯身下拜:“荀粲拜见高公,此番家兄遭难,多谢高公其中为我兄长照看一二。”
高柔微微叹气道:“奉倩起来吧,本官其实并受不得你这一拜。”
荀粲略带梗咽的一边起身一边说道:“在下早就听说了,当日在下兄长们入诏狱之时,高公曾经亲自在诏狱外等候。这份恩德,荀粲没齿难忘。”
高柔说道:“事情到了这般,其实也非我想看到的。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,奉倩当时还不到十岁吧?”
荀粲说道:“当时高公在颍川任太守,我荀氏一门多亏高公照看。”
高柔摇了摇头:“奉倩你须知道,这件事情朝廷所论的结果,乃是荀俣和荀闳犯了谋逆之罪,荀俣病死于诏狱、荀闳畏罪自尽。此事已经没有异议,你可知晓?”
荀粲默然点头,像是在等待什么审判一般。
高柔手中捏着的正是对荀家的判决,但思及荀彧当年的音容笑貌,一时间高柔竟然不忍心将判决读出来。
高柔看了眼荀粲身侧之人:“方才听吏员说,你是傅嘏对吧?是北地傅?”
傅嘏拱手说道:“在下正是北地傅嘏。”
高柔点了点头:“傅干是你什么人?”
傅嘏道:“回廷尉,彦材公是在下族叔。”
高柔说道:“昔日我在武帝相府中为仓曹掾之时,与傅彦材乃是同僚。日后你若遇到事情,可以来我府上。”
傅嘏行礼道:“谢廷尉,在下知晓了。”
寒暄数句之后,高柔也只得向荀粲宣判了。高柔看向荀粲轻声说道:“按律来说,荀俣和荀闳犯的是谋逆大罪,是要株连的。”
“不过我与司隶校尉上奏陛下,念及荀令君昔日功劳,将你家妇孺得以保全、只是褫夺家资,男丁也得以免去死罪。”
“但你兄长荀诜、荀顗,加上荀恽的两个儿子荀甝和荀霬,还有你本人。”高柔顿了一顿,随即说道:“流放凉州,遇赦不赦。”
“奉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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