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、不知为父了。”
“若再让他向西攻伐益州,周瑜是主,还是为父是主呢?”
“你说,为父能不恨吗?”
孙鲁班没有说话,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一双眼睛看着父亲的脸。她知道父亲酒醉了,明日又将出征与曹魏作战。今夜父亲无论要说什么,自己听着便是。
“孤确实恨周公瑾,但也想他。”孙权叹了口气:“自从周公瑾逝后,孤再也没发现能用兵像周瑜一般的人物了,吕蒙吕子明或许能算小半个。”
孙鲁班有些不解:“大吴名将颇多,父王为何沮丧呢?陆逊今日不是也来武昌了吗?”
孙权顿了一下随即说道:“陆逊是长于用兵,但陆逊用兵从来都是先求保全、再求有功,而且并不愿为父大动干戈以攻魏国。”
“为父今日在酒宴上,当着陆伯言的面,先后称赞周公瑾、鲁子敬、吕子明三人,最后又称赞起他陆伯言。”
“周公瑾也只比为父大七岁,若周公瑾尚在,为父又怎会需要求着陆伯言统兵呢?周公瑾闻战则喜,而陆伯言是不情不愿。”
孙鲁班接过话头:“父王就没有其他人可用了吗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