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不得数。
身后的西疆军巍峨,浩浩荡荡,似是蓄势待发之势,要随时冲锋端掉刺史府。
陆保坤又仰天大笑,眼里满是癫狂,一展手臂道:“好啊!你去搜啊!我看你谢凌安能搜出些什么?”下一刻,他瞬间收了手臂,眼神变得阴鸷,冷声道:“睿亲王,你如此兴师动众,究竟是想搜出点什么,还是想直接屠了我的宅邸?”
陆保坤像身侧一挥手,围着碧霄宫周围的兵士骤然聚拢过来,压境般逼近。
西疆军也齐齐逼近一步。
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!黑黄两军铁甲兵戈相对,自汉白玉石阶划开楚河汉界,似两簇绷着火星的干柴,浓烈的战火一触即发。
沈君予没见过操戈对峙的场面,一想起金科令肠子都悔青了,吓得忙劝道:“别这样......别这样.......金科令我收回了!你们都退回去!”
没有人动。
严翊川眼神中透着野兽舐血般的兴奋之意,指尖在拭骨刃的刀柄上摩挲。郁明卓和寒英刀已出鞘,急不可耐地想要一招取下陆狗贼的项上人头。
谢凌安死死地盯着陆保坤,眼神里的凶光渗着寒意,狠厉坚定地告诉陆保坤:
我谢凌安不怕杀你。
我今日就要取你狗命!
谢凌安嘴角扬起一抹得逞般的微笑。
与此同时,皇宫之中的呈情仍在继续。
肃亲王要撇清与陆保坤的关系,但却不能完全撇清。
“儿臣有罪,请父皇降罪。”肃亲王把头埋得低。
“起来回话。”梁帝神色凝重。
肃亲王正了身,却不敢站起来,颔首道:“不敢欺瞒父皇,陆保坤乃儿臣王妃的远方亲戚,几年前因其女成婚多年却未孕一事入都,想要儿臣替他请太医院太医一瞧。儿臣自知朝臣结党营私是大忌,但奈何人情难却,最终还是悄悄请了太医,叮嘱陆保坤此后莫再有联系。儿臣罔顾朝纲,以权谋私,还请父皇责罚!”
梁帝听得聚精会神,知他真正想说不是这些,遂道:“原不是什么大事,太医请了便请了吧。但既无联系,又如何列得出方才那数条大罪?”
“这正是儿臣要禀奏之事。几个月前,陆保坤忽然传密信与儿臣,却不说明缘由,儿臣念及旧情派了王公公前去,结果王公公被其毒杀在宫门外。父皇,太监宫女们天生贱命死不足惜,但陆保坤这般猖狂无度,踩的是咱们皇家的脸啊!”肃亲王语气慷慨激昂,似是痛心疾首。
他接着道:“方才瞧见那张字条儿臣才意识到,那字条上的自己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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