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轻松地说:“禄白哥,请你听清楚,我从来都不是你臆想中的姜小梨,我不可能也不屑成为她。”
说完这句,她放弃打车,大步流星地向前走。
林禄白还想继续追,她轻飘飘的一句问话把他钉在原地。
“难道连最后一点情分你也要撕碎吗?”
*
雨下得不大,路灯下密密斜织,宛如湿润的蒲公英荡漾在肌肤上,披散在脑后的黑发顶起细小水珠。
她沿着街边走了很久很久,直到走累了,随意蹲在一棵大树下,裙摆被路面的积水打湿,树梢间的落叶飘落在裙上,象征着新生的绿色,在纯白世界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“咕咕。”
肚子叫了两声。
她捂着饿扁的肚皮给贺洵打电话,一句废话没有,报了大概地址便匆匆挂断。
那头收起手机立马起身,冲身边的秦微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秦微歪倒在软沙发上,手里晃着酒杯:“你来了也不喝酒,接个电话就开溜,什么意思?”
“我最近喜欢清静,这鬼地方太吵了。”贺洵端起水杯与之相碰,眼底藏不住的笑意,“今天过来只是想看你一眼,免得被你说重色轻友。”
“你能有这个觉悟证明还有救。”
“呵,早没救了。”
他答得十分坦然,顺手接过别人递来的烟,侧头点燃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遥想上一次抽烟还是上一次,其实戒烟也不难,每次烟瘾来了就亲她,久而久之便只剩下吻她的瘾。
关于这个瘾,他一辈子都不想戒。
*
贺洵走后,围在秦微身边的几个官二代聊起他的闲话。
“我听说贺公子最近和幼儿园老师打得火热,啧啧,品位下降不少。”
“你懂个屁,空姐护士玩腻了,尝尝幼师的味,说不定人家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“说得有理,下次我找他问问,幼儿园还有没有需要安慰的女老师,最好干净一点。”
“操,你他妈真的狗,记得带我一个。”
几人正聊得热火朝天,秦微阴着脸操起一个酒杯砸在显示屏上,屏幕碎得四分五裂。
“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吧?”
他一个冷眼扫去,其他人安静如鸡。
秦微出生官家,自小混迹名利场,这么多年唯一谈得上真朋友的只有贺洵,所以即便知道他不是贺氏正统血脉仍然把他放在朋友列表的首位。
认识贺洵这么多年,秦微是第一次见他动真心。
爱情这玩意果然有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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