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与徐韶华相携着坐在一旁,徐韶华闻言笑了笑,指了指景帝的衣裳道:
“从学生看到圣上这身衣服开始。”
“这么早?亏的朕特意让太傅准备一身旧衣,朕这衣裳到底如何露出破绽,你且说来听听!”
景帝这话一出,徐韶华也并未含糊,只道:
“疑处有二,其一,圣上方才自称是卖画维生,可这补丁何故在胸口处?往往这样的补丁,大多是需要做一些胸前受力之事,比如酒坊里需要经常搬运酒坛的伙计。”
嘶!
景帝心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太傅生平好酒,他让太傅寻旧衣而来,还要与民相通,只怕太傅直接便顺手取材了。
“那朕,咳,就不能如民间兄弟姐妹众者的百姓一般,穿长兄长姐传下来的衣裳?”
景帝面上不动声色的说着,徐韶华勾了勾唇,道:
“这便是学生所言的疑点其二了,若如圣上所言,圣上身上的衣服便不会这般柔软。
凡浆洗之衣,日久而坚,色愈淡而衣愈粗,不必多言,一触即知。”
景帝听了徐韶华这话,眼中闪过了深思:
“原来如此,不过一衣,便有如此多的学问,倒是朕浅薄。”
可还不待徐韶华说话,景帝便直接转了话锋:
“可即便朕衣着不对,那也无法轻易得知朕,便是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