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然,至先帝龙驭宾天之后,社学便停在了那六百三十座。
而我瑞阳县,便是那第六百三十一座。”
平平一句话,却让景帝不由得一个激灵,但随后他看着这书信,眸子爆发出令人的亮光。
只消看着眼前这番话,他便知道那一府的学子,都能为之倾倒。
便是,他这个做帝王的,都也激动的双目通红啊!
景帝深吸一口气,平静下心情,随后又看着马清经历与关键证人擦肩而过,越狱、挑衅,刺杀那少年等一系列波折……等到马清写到那少年终于将那名叫张瑞的证人兼犯人带回县衙时,景帝提起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,他轻轻松了一口气。
突然有些明白坊间那些话本子为何那般火热了,他亦是有些欲罢不能。
“圣上,您该用午膳了。”
德安恭恭敬敬的请示着,景帝却摆摆手,德安只能立在一旁,看着景帝一脸认真的看着急报,心里纳闷不已。
这样的表情,他素日只在那些偷偷换了话本子进宫看的小宫女脸上看到过,可圣上他看的是急报啊!
然而,这会儿的景帝根本无瑕理会德安的想法,他已经看到了徐韶华是如何让陈力心死,如何用水酒做筏子,让其借着酒成功吐口。
这事儿马清都是最后才知道的,原是徐韶华知道陈力可能会面子过不去,故意用酒掺了大量的水,让陈力可以开口。
等最后又用此事,让陈力不能反悔,只能乖乖签字画押,景帝看的都不由抚掌大笑:
“好灵巧的心思!”
景帝说起灵巧,便是灵巧在他连犯人的心情都能顾忌,可偏偏他行的每一步都刚好让人心甘情愿的依着他的想法走。
这样的能力,景帝放眼满朝文武,也不知可否能寻到比肩之人。
德安听了这话,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额头,这也不是晚上,他怎么好像在做梦?
圣上他,真把急报当话本子看啦!
景帝笑着笑着,瞥了德安一眼:
“傻样!快去请太傅来!”
德安正要前去,景帝又唤住他:
“咳,不许做欢喜之态!”
他也要让太傅好好吃惊吃惊!
德安退下后,景帝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水,这才继续看了下去,其实不看也知道,以少年此前两次的本事,这次许青云伏法受诛,陈舍礼被压入狱与他定有极大关系。
果不其然,等看到马清与瑞阳知县准备用死来提醒自己时,景帝面上的笑意淡去,正襟危坐。
虽然只不过一句寥寥数语,可景帝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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