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刘挽的背道:“你开心怎么样都行。”
刘挽听在耳朵里,再一次抱紧卫子夫的胳膊,“开心,我只要娘高兴,我就高兴。闳儿渐长,也到读书的年纪了,我打算让他和据儿一道学习。与其让别人来教,倒不如我来。”
没错,刘挽所说的正是刘彻的二子刘闳。
“我听说你父皇有意封王,让他去封地了。”提起刘彻的儿子们,卫子夫忧心的只有未来,刘挽摇头道:“为何还要封王给封地,诸侯的苦头父皇尝过。把儿子放出去不放心,看不住,既如此,把人留在跟前不好吗?”
纵然谁都认可推恩令是天下第一阳谋。把一切的危险掐死在萌芽壮态难道不好?
刘挽的想法一向直接,能避的则避,别自个儿给自个儿挖坑啊!
卫子夫捏紧刘挽的手道:“这些事和你父皇说的时候不要太强势,做主的毕竟是你父皇。”
是的,卫子夫总担心刘挽吃亏,纵然刘彻再宠刘挽,如果刘挽失了分寸,刘彻未必不能直接了断的将刘挽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