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刘挽痛得呲牙咧嘴,可要说让她就这样放弃,怎么能。一边摸着头,刘挽一边道:“所谓的不得闲都是借口。父皇要是想,总能抽出时间。父皇可要想清楚了,我再忙我也是要抽空陪着弟弟的,不仅是现在,以后也是。”
旁观的卫家人听着刘挽跟刘彻说话,没有半点敬畏,反而极是随意,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没办法,刘彻的面都不是他们可以见得到的,因而也从来没有见过刘挽在刘彻面前是何模样。一看刘挽的语气神态,这也太不把刘彻当成皇帝了,纯纯就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语气。
“你在吓唬朕?”刘彻拿了刘挽没有办法,挑挑眉问。
刘挽赶紧狗腿的抱住刘彻的胳膊道:“哪有。分明是因为父皇日理万机,都不知道孩子的事。孩儿既然懂,怎么能不告诉父皇呢?都说谁养的孩子像谁。父皇希望弟弟将来长成何种模样?”
问题须得抛出来,让将要再次为父的刘彻想想清楚,他想要怎么样?
别说,刘彻确实在思虑这个问题了。
好的呢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刘挽且问:“父皇瞧瞧我,是不是觉得我是世上最聪明最可爱的孩子?这可是您亲自手把手教出来的,父皇不喜欢我吗?您不想教出一个比我更聪明,更可爱的皇子?您是父皇,您想要何等模样的孩子就您亲自教出来,别人肯定是不可能帮您教得出来的对不对?皇子尤其是。”
皇子呢,现在是皇子,将来是什么可就不一定了。
刘彻别打量着放养的原则,真要是这样,将来别说子不类父。
然而刘彻哪能让刘挽带偏了,待要再开口,不料刘挽抢先一步道:“父皇莫说请天下名师教导的话。天下名师,别人且不说,董仲舒先生如何?这样的先生教出来的是做官的人。况且,父皇又不是不知道,五经博士们都各有各的想法,他们想用自己的思想去影响人,至于这个人到最后适合在哪个位置上,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吗?”
成功把刘彻问住了。
“父皇倘若依然不服气,您瞧瞧我,再瞧瞧姐姐和妹妹。我是您教出来的,姐姐和妹妹是娘教出来的,没有差别吗?”刘挽继续举例子,虽然她是拼了老命才扒上刘彻,那也是她努力的成果。成果都摆在这儿,难道刘彻还想无视?
刘挽不相信,对于第一个儿子,刘彻立之为太子的孩子,刘彻没有曾经寄以过厚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