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呆了,被她抓着的手仿佛被烧红的石炭烫了似的,连忙用力往外抽。
姜椿本就是逗他的,晓得他面皮薄,不能进展太快,若是把人逼急了,以他的智商,肯定能想到法子料理自己。
所以她也没太用劲,任由他将手给抽了回去。
但嘴上还没放过占便宜的机会:“夫君你如此害羞可不行,回头咱俩圆房,难不成你指望我在上头?“
不等宋时桉回应,她就摸着下巴,也不知想歪到什么地方去了,嘴里嘿嘿嘿地贼笑起来:“倒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宋时桉:“……”
他无奈扶额。
瞧瞧她嘴里,说得都是些什么歪话?
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正经的女子!
老天爷能不能劈道雷下来,将丫给收走?
好在姜椿给他量完尺寸后,没再闹幺蛾子,将一匹靛蓝色细棉布抱到炕上,开始裁起布来。
忙起正事来的她,面容沉静淡然,看起来十分沉稳干练,倒有些顶门立户守灶女的架势了。
两人就这么一个在炕头抄书,一个在炕尾做衣裳。
外头风和日丽,秋日暖阳晒在满院子的萝卜上,一派安宁祥和。
直到姜河推着萝卜归家。
姜椿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,放下手里的剪刀,迎出去,帮他爹将萝卜卸下来。
看见独轮车,她倒是想起买骡车的事情来。
原本昨儿从县城回来她就想跟姜河说这个的,结果王银儿出了事,也就没顾上。
父女俩合力将卸下来的两筐萝卜晾晒开。
洗手进屋后,姜椿给他爹拿了个马扎坐,然后认真提议道:“爹,咱们买辆骡车,老是赁邹里正家的,方不方便先不说,主要是忒费钱!”
赁一次车二十文,就她家这赁车频率,要不了一年,邹里正家就能又买一辆新骡车了。
不过这倒是其次,主要是没车太不方便。
说费钱,不过是为了说服姜河同意买车的说辞罢了。
姜河其实早就有这打算了,但女婿身子骨弱,得花钱吃药养身子,补品也得跟上,家里统共就三十来两银子的存款,如果拿出十几两来买骡车的话,手里就紧巴了。
他纠结片刻,跟闺女商量道:“咱自家买个骡车用着的确便(bian)宜,但现在银钱有些不凑手,不如再攒一年,明年这个时候再买?”
姜椿哪里等得了那么久?
但姜河说得也没错,如果没有她从签到系统搞来的外块的话,他们家现在的确不具备买车的经济条件。
姜椿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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