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司明明轻声说:“吻我。”
苏景秋心内的恐惧和不适好像稍稍退却了,鼻尖贴着她的,头微微一歪,又贴上了她嘴唇。
司明明闭上眼睛,察觉到苏景秋的唇像羽毛,飘忽不定,带着胆怯。他竟也会害怕么?微微睁开眼,黑暗中对上他的视线。
他没闭眼。
他竟然不闭眼。
将手贴在他眼上,微微仰起下巴,接住了他的嘴唇。司明明好想跟苏景秋接吻。那感觉很奇怪,她此生从未都有过这样的念头,想跟一个男人好好接吻。
于是捧住他的脸颊,张开了唇。舌伸出去又缩回来,是因为渴望,又想起他不喜欢。她对他这个人有着基本的尊重,并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他的不适。
她这罕见的温柔,像一阵微风,不停地吹过苏景秋心间。他终于伸出了舌头,缓缓地、缓缓地贴着她的唇瓣,进到她的口中。
她在等待他,当他们相触的时候司明明含住了他。他们都没有说话,苏景秋的心跳声擂鼓一样,从隐约记事的孩童时代一路擂过他的少年时代,擂到青年时代。在他以为此生都不会有真正的、酣畅的、动情的亲吻的时候,在这样一个冬夜里,他拥有了第一个真正的亲吻。他喜欢的亲吻。
没有色欲的吻。
与自己喜欢之人的吻。
这令苏景秋感动,他想:一个真正的爱人会治愈世间一切的顽疾,这句话没错的。
这个吻结束的时候,苏景秋故意撅着嘴说还要亲,司明明推他:去漱口吧,别装了。
苏景秋有些不好意思,司明明又说:你已经进步巨大了,给自己空间,允许自己有落差。
“司明明你又把你管人那套用在我身上!”苏景秋抗议。
“管用吗?”
“管用。”
“那你去漱口。”
司明明太会给人缓解心理压力,苏景秋欣然接受,刷牙的时候还在想:司明明可真厉害,她不仅能管人,她还会治病。
后来两个人就在床上聊起了天,其实也没聊什么有营养的。两个人都哈欠连天,但都不想睡觉,一直说着说着。
司明明因为跟苏景秋聊了一夜,人有些萎顿。起床后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,苏景秋一走一过看到她又在抠手,“啪”一下打过去,再拽过她的手,帮她把指套戴上。
“你干嘛呢?又发呆!”他问。
司明明就摇摇头,说:“我怎么也想不起我妈说的吃屎的事……
苏景秋哈哈大笑起来,司明明钻牛角尖的样子太可爱了。笑够了怂恿司明明:“要么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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