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。很多人以为走进了婚姻就手握着稳定,但那其实不过一纸证书。它最后的走向是什么都尚不可说。在她和苏景秋的亲密关系里,一开始的建设是很粗暴的,他们都觉得这粗暴没问题,反正也都不在乎它是否会坍塌。但经由各种因素促使,苏景秋最先醒悟,准备回头仔细修缮一下。
如何修缮?他要从了解开始。了解很难,但一餐饭一餐饭地吃、一个觉一个觉地睡、一日又一日地捆绑,只要有心,总能前进。所幸苏景秋是一个有心之人。
她随便捡来的人,是有心之人。
见面这天陆曼曼心情不错,脖子上赫然一块吻痕。她自己并不乐于遮掩,就那样展示给别人看。
“这次的男朋友多久了?”司明明问。
“这次可是我打娘胎出来后最长的一次恋爱了。”陆曼曼举起一根手指:“一个月了。”陆曼曼谈恋爱全看心情,用她自己的话说:喜欢就谈,不喜欢就谈下一个。但她也有底线,那就是一次只谈一个。
得忠诚。她总是这样说。她在恋爱中从来都一心一意,只是分手后下一段来得很快而已。男人围着她转,企图用各种东西诱惑她,钱、感情、新奇的东西,她乐于体验,但从不沉迷。在陆曼曼的感情世界里,任何想捆绑她的东西都是一场巨大的骗局。
“这个有什么优势?”张乐乐问她。
“这个……陆曼曼挑挑眉,好朋友就都懂了。男孩刚大四,一副青春好身体,在陆曼曼面前乖巧懂事,对陆曼曼有求必应。除了没钱什么都有,偏陆曼曼又有点小钱,两个人凑到一起再好不过。尽兴第一。
说到好身体,陆曼曼转向司明明,对她说:“你老公恐怕身体也不错,我带去酒吧的男的跟他一起尿过尿。”
张乐乐闻言快要钻到桌底了,可她又十分好奇想听听司明明怎么说。司明明呢,倒是讲起了科学。
“有的人伸缩性强,不兴奋的状态下很小,兴奋就很可观;有的人正常状态和兴奋状态长度一样。所以男人在卫生间看到的不能算作最终答案。”司明明咳了一声:“当然,最终答案是什么,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哎呦呦!卖关子!”陆曼曼指着司明明笑:“你没良心!我为了帮你测试你老公,去喝了两次大酒!还买通他们的调酒师帮你看着。”
“结果呢?”张乐乐问。
“结果就是,司明明的老公活得明明白白,有女的搭他手臂,他趁人不注意就上厕所。有洁癖。”陆曼曼想起什么似的,问司明明:“那我就好奇了,你老公有洁癖,跟你亲嘴吗?”
这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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