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苏冉一把推开，转身背对着他。

厉沛铮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，他再次扳过苏冉，“不想？你不想……就能改变吗？”

“……”苏冉避开他灼热的视线，没有一丝情绪地说道：“只要想……就可以改变！不仅要想，更要去做，只要我们不再见面，只要我们保持距离，谣言自然不攻而破。”

“你这是自欺欺人！”厉沛铮的语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，“苏冉，你不觉得……你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吗？事实上我们的确有关系，还是很亲密的关系！”

“你……”苏冉尴尬地别开脸，咬了咬嘴唇，一发狠说道：“所谓的亲密关系，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，厉先生……你何必太认真呢？”

“……”厉沛铮的瞳仁瞬间紧缩，一抹寒光从眼中迸射而出，冷冽的慑人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苏冉顿了一下，却仍然坚持，“难道不是吗？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，我没有放在心上，我希望……你也不要太在意！”

厉沛铮扯了下嘴角，眸色更冷，“你没放在心上，但你放在心里了！”

苏冉诧异地抬起头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厉沛铮眯着眼睛，“这段相处的日子，你不是过得很快乐吗？你不是经常忘记这是一场交易吗？怎么，现在又说不在意了？苏冉，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？”

苏冉整个人都呆住了，她傻傻地看着厉沛铮，小嘴动了动，半晌也说不出话。

“怎么，是不是没话说了？”厉沛铮看着她，“苏法医，需不需要我给你几分钟，你好好想想，要怎么解释你的前后矛盾！”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……”

“我怎么会知道？”厉沛铮盯睨着她，“如果没有‘鱼丸’我还真就被骗了！苏冉……究竟怎样你才肯跟我说心里话？我不要你的掩饰，不要你的谎言，我要真心话！你心里根本不是那么想的，为什么偏要那么说？你这样口是心非，言不由衷，你觉得开心吗？”

苏冉惊愕地看着他，仍然摇头，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！‘鱼丸’它……都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是，我都知道了！‘鱼丸’，不……不是‘鱼丸’，是你告诉我的！‘鱼丸’录下的是你的影像，你的声音，是听你亲口跟我说的！”厉沛铮一边说，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
“……”苏冉眨巴着眼睛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如果你知道‘鱼丸’有录音的功能，你也不可能说那些话。”他逼近她，“苏冉，事到如今，你还要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我？”

“我……我那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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