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放在厨房后堂里时间很长、反复热馊了的别人吃剩下的残汤剩饭和酸馊了的馍馍。所谓前堂,就是新鲜的饭食。一斤金子、一百两银锭换来的是一些别人吃剩下的残汤剩饭和馊馍,其它没有捐钱的义工,他们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!扬善不惩恶不足以善扬恶灭,得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夜郎自大的岐黄败类!
想到这里,普照就把怒火强忍在胸中,又返回房中,就着白开水,吃酸馊馍充饥。游方僧人,食不择精,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。
普照将自己刚才听到、想到的告诉鉴真。
鉴真笑道:“徒弟们,医者人之父母也,慈悲之佛陀也。视金钱如粪土,富贵如浮云,见病痛若己痛,慈悲舍身愿饲虎......想天下第一堂如此吝啬,以捐款救死扶伤为名敲诈义工钱财劳力......绝不是良善之辈。为师自有办法消遣这些吝啬鬼!思托、普照,你二人好生察看,看这镇上为何有这么多人得病?这些人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?为何不见其它药铺开市?弄清了,咱们给他一并治好!”
思托和普照忙点头应承,填饱了肚子,胃内酸酸的就出了屋,在院内外及街上转悠着,开始寻嫌觅疑,混入人群中悄悄侦查了......
普照、思托走后不久,熟地黄就领着他的师傅长髯老汉前来。这长髯老汉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狂妄之态,一进门就皮笑肉不笑的向鉴真师徒说:“师傅们,不知从何处来我药王镇?欲去何方?”
玄朗忙扶着鉴真说:“老施主,贫僧们从中华大唐而来。这位是我的师傅鉴真。这位是我师弟荣睿。还有两位都是我的师兄弟。我们是去岛国扶桑送经的。”
长髯老汉说:“原来是游方和尚。师傅们,治病救命要紧,吃喝后该干活了啊!”
玄朗噘着嘴说:“施主,咱们捐了那么多金银,你们却给我们吃酸馊了的残汤剩馍,太小气了!”
“你们怎么给师傅们吃酸馊的东西呢?”长髯老汉假装生气地质问熟地黄说,“地黄,你们是怎么搞的?”
熟地黄忙说:“师傅,天热,这是免不了的。过了秋风天气凉爽了,一切自然就正常了。”
“不要紧的,出家人食不择精,只要填满肚皮就行。”鉴真向长髯老汉施礼问,“敢问施主如何称呼?此药王镇众生所得何病?”
熟地黄忙说:“老和尚,你听清了:因你们捐了金银,所以我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前来给你们按派差事。刚才和你徒弟说话的这位老神仙,就是药王镇有名的活神仙神医,我熟地黄的恩师甘国老是也!这镇上瘟疫横行,我师傅自有神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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