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了两年,今日才端上来一坛。
他没喝过太烈的酒,因为太烈的伤嗓子,他上辈子还得唱歌,只爱喝点度数低的。
但曲渡边估摸着这酒得有六十度以上。
夏赴阳早就迫不及待打开了,一股浓郁的酒香四散开来:“嚯,你把酒糟滤掉了,都是清酒。”
奚子行闻了闻:“这酒闻起来好香好烈。”
说完,他瞅了曲渡边一眼。
曲渡边捧着温水喝,撇嘴:“别防着我,我可不喝,我只爱甜甜的果酒。”
夏赴阳哈哈一笑,迫不及待:“我尝尝。”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,一口酒下肚,火烧刀子的感觉一路从嗓子眼滑向腹中,浑身都热了起来,他精神一振:“好够劲儿!”
“如果此酒运送到北疆,寒冬腊月之时,将士们可暖矣!”
奚子行:“怕是不好得吧。”
“嗯,酿制步骤更繁琐了,而且工具也需要花钱锻造,”曲渡边,“而且此酒传出去,对现有的酒户、酒行是很大的冲击,就算是要推广开,也得好好规划才是。”
酿酒,一不小心发酵不到位,喝下去是要出人命的,所以酒并非家家户户都可以酿制售卖,你要不就自己酿一点,自己家人喝,那没问题。
酒户,就是大周官方允许的可以酿酒的人家。
老百姓的生存生计,一点一滴都要细心计较,上层的一个改变或者政策下来,看着是不起眼的砂砾,落到下面,对有些人来说就成了一座大山。
夏赴阳:“我倒是没想那么多。”
奚子行:“小七说的是对的。你打算怎么做?”
曲渡边: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纯献给老登的话,老登极有可能一分钱都不给他,就赏点金子珠宝之类,那他岂不是亏大了?
“先喝先喝,尝尝小舅舅做的菜,很不错的!”
“来来来。”
夏赴阳给奚子行倒了一杯后,就舍不得给了,宝贝似的把那坛酒放在手边。
这么些年,徐停凤的厨艺进步了多少,卖相就退步了多少。
好在他们三个都知道,吃得还蛮香。
夏赴阳得意道:“还是咱舅疼我,知道我要走了,特意备了一桌菜。”
曲渡边:“啊对,他疼你。”
奚子行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怎么选了去湘河那边当将领。”
湘河在镇南关的东边约莫一百里处,也算是和南宁的交界,水患蚊虫都较多,环境虽然挺好,但作为守军的话,就比较困苦了。
曲渡边:“镇南关将领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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