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基家的也是感动的不行,只坐在炕边抹泪,往常不愁别的,她就愁自己的大儿子将来的媳妇,之前还想和赵国基,不行就奉承奉承赵姨娘,让她和府里好话,这大姐儿的婚事就不要让府里做主了,留着将来和大哥儿换亲用,到底心里只是想头,还没有敢。
现在可好了,哪里还用换亲一法,赵国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管庄子的大管事,她过几日就去铺子当差,大哥儿更好,索性成了手握秘方的大厨了,眼看着这日子越过越有盼头,她也不禁眯起了眼睛笑出了声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家也能买些庄子做个财主当当。
一想到这里,赵国基家的一个激灵,悄悄拉住赵国基道:“环哥儿不是要给咱们赎身吗,怎么还没动静呢?”
赵国基见她又哭又笑,早已几分嫌弃在心里,听她这么,不耐烦道:“且忙什么,这离环哥儿的才隔了几日,你就这么惦记着,就是和二老爷也得时日罢,你就在这里催催催的,十足的烦人。”
赵国基家的听了就想跳起来吵架,只想着今是个大喜的日子,遂忍住不提。
赵国基的父母见儿媳受屈,赶紧站了出来话:“这遭瘟的,好好的话不能好好么,什么叫做烦人,你媳妇略一就把你给憋屈坏了,你做这副老爷的样子给谁看。我看还是不要赎身的好,赶着赎了身,别人且罢了,光你一个人耀武扬威的就够瞧了,只怕给哥儿遭祸。不如这样,索性我豁出这张老脸,去和你妹妹一,你那个什么破管事就此免了罢,出去倒是和个耗子似的,只回来给家里人脸子瞧,我要你这个孽子做什么?”
赵国基家的听了哪里肯依,眼看得自家就要奔出来好日子了,可不能让这两位老人家给搅了局,忙忙的拦住道:“爹娘且放宽心,儿媳刚刚也是一时情急脱了口,他教训的对,您二位可别怪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