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紧张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，连忙拿过三个纸杯，给他们倒水。

张振东坐在外面的那张床上，这张床有位姓关的同修用过，老关搬走后，这张床就空了下来。张振东接过水杯，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。两位警察接过水杯后，放在茶几上。

我往外挪了挪椅子，对两位警察：“二位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儿？”

王警官喝了口水，操一口略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：“你叫万佳声吧。”

我点零头。

“是这样的万佳声先生，我们来是想问一问，三前，是不是有位姓关的中年人来过这个客房。”

我又点零头。

“那你能不能这个姓关的长什么样儿？”

“要具体长相，我记得老关岁数比我大，我53岁，他差不多快60岁了吧。”我努力地回想着老关的模样，“老关话我勉强能听懂，看样子是dd省西部或者西南部一带的人。他中等个子，比我高个五六公分吧，挺瘦的，脸白白的，长脸儿。嗯，就这些吧。”

“他下巴靠近脖子的地方有没有一个痣，挺大的黑痣。”

“这个，”我努力地回想着在和老关短短相处的几个时里的每个细节，也回想着课堂上、课堂下和他见过几次面时的情景，“这个还真没有发现，没发现他仰过头，仰起头的话能看见。和他话的时候，他都挺谦虚的样子，没注意到这个细节。”

“哦，他和你一起住多长时间了？”

“第一来的时候，见过一面，了几句话。中午的时候也是见了一次面儿，还是吃完中午饭在饭堂外见的面。”

“中午你不回客房休息吗？你俩没在客房待过吗？”

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：“王警官，乔警官，不瞒你们，那中午，我在走廊拐角的那个休息室里打坐了。中午回客房，主要是把外套脱下来，放在床上。我放完外套走的时候，也没看见老关。真是这样，我有什么什么，都是真话。”

“晚上呢？”

“当晚上老关就搬走了，搬哪去了也没和我。白上课的时候也不方便问，所以，不知道这两他住到哪里了。”

“哦，这么，你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此？”

“是的，仅限于此。”

“关于老关的情况，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了，就这些，只知道他姓关，叫什么我也不知道，也没打听。”当然了，我不能把和山子、于有江寻找宋福时，发现他和宋福住在一个客房的情况出来。再了，这两个警察为什么要调查老关，我一点也不感兴趣，也不想知道，因此，更没有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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