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起码道理还是讲的。”
算了不问了。
贺西楼可能以为她真的是含沙射影的问他。
吃过饭,她洗完澡,他也收拾完了,从身后靠过来,帮她拿走毛巾。
突然很认真,“放心,不管怎么样,我不可能家暴你。”
“实不相瞒,从领证那开始,我就没想过离。”
“婚姻除了感情和冲动,还要靠经营,哪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伤我的事,那肯定也有我做不到位让你失望的地方,改都来不及,我伤害你干什么?”
阮清月听着觉得不对劲。
“什么叫领证那就没想离?”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领证的时候,他看起来一百个不情愿,一副被贺夫人和她联手压迫,吃了大亏的样子。
贺西楼眉头动了动,意识到漏嘴也晚了。
他从后面抱着她,嗅了嗅,“好香,什么味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