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想闭上眼砸到地上,爱怎样就怎样吧,太难受了。
可她还是撑住了,坐在墙角缓了好久。
后来祁真把她扶起来的。
从贝森出来之后,祁真送她上了车,那会儿阮清月的脑子才开始逐渐清晰一些。
刚刚祁真好像跟她,贺西楼真的要出国,国外公司的诉讼案不是他的借口,确有其事。
好半,她才想起来给祁真打电话过去,“他了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这种事祁真还真不知道。
他每次出国都是待上一年半载再回来,这次在京城待了太久已经很例外了。
阮清月挂羚话脑袋疼得受不了,回了南庭吃下止疼药睡一会儿。
她知道这些症状不会一直持续,扛过这几会好转,所以除了止疼药和退烧,没有想过其他。
贺西楼在航班起飞前最后一次看手机。
【我在南庭】四个字躺在屏幕上。
退出微信,他点开南庭监控,但画面还没刷新又退了出来,干脆利落的开启飞行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