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岁染笑笑的,“Ailla大模特腿厉害嘴也厉害啊,这挑拨离间的功夫,去联合国会议桌上一坐,五常不得三分钟就干起来?”
罢,秦岁染煞有介事的去挽了阮清月,“好了宝,都帮你刨问清楚了,至少你吃醋的那位没地位,别一个人偷偷哭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岁染抓起包包潇洒离开。
阮清月送她到门口,回头对视贺西楼审视又探究的眼神。
“偷着哭了。”他几分调侃的口吻。
要不是在这里看见,阮清月都以为秦岁染又出差去了。
“她胡的。”阮清月不躲闪的回视,“你让我过来有事?”
贺西楼悠然看着她,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“不是想扫你的兴,但戒指真的不校”
她这个职业不太方便是一回事,而且她手上干干净净,突然戴个戒指出去,谁都看得见,怎么解释?
贺西楼把她拉了过去,拿起其中一枚戒指,陪她站在镜子前,一点点把戒指打开,拆松,然后轻轻一拉,就成了一个手链。
他把手链悬在她手腕上,“想找什么理由得抓紧,戴上去可就取不了了。”
一边着一边就把接口扣子按下去了,她怎么可能找得出不带手链的借口。
给她戴完之后,他整个人松闲的站在那儿,不走,也不让道儿。
阮清月假装看不懂,“贺总要是饿了,可以先去吃,我取点资料。”
贺西楼压着几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“我手上也有点空。”
阮清月看了他的手,“挺好看的,干净,骨感,手控都觉得没得挑剔。”
贺西楼转手把自己的戒指给自己套上了。
然后把手摆起来,看了看,“确实挺好看。”
随着他那个动作,阮清月的视线从他手上挪到了他的脸上,想起了跟贺夫人聊的内容,目光往他的耳垂上看。
耳洞很,她那个距离要看清是有点儿费力。
没想到贺西楼突然弯腰朝她凑近,“想看什么。”
这回她就看清。
他居然真的有耳洞,不明显,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堵了,但真的樱
可能是循着她的视线,贺西楼能感觉她在看什么,用那个戴了戒指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。
颇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她,“点什么。”
“贺夫人,你当时是为一个女生打的耳洞。”
贺西楼没有立刻回答,依旧看着她。
“是知道我要送耳钉吗?”阮清月坦然问出来,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怕他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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