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的,看起来很强很凶,但在她这里最喜欢撒娇,她一哄什么都能解决。
看贺西楼有软下来的趋势,她倒是大方,纤细的葱白指摸着他的耳垂,“饶我了行么。”
真是吃软不吃硬。
她还以为他永远都是那副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呢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累过头好像反而睡不着。
卧室里极致沸腾后极度安静,红木落地钟的摆针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阮清月靠在床的另一边,没考虑太多,想起来就问了,“你女儿,平安扣是给我的?”
贺西楼低哼,“八八是公的。”
“哦,你儿子。”她也从善如流的改口。
靠在床头另一边的人就闭上眼不搭理她了。
他过那东西是给她的,不想一遍遍的,多了跟假的一样。
“为什么。”
贺西楼瞥了她一眼,“亲夫妻明算账,交易是帮你请律师,收你的画,还你礼物礼尚往来。”
阮清月“哦”了一声,那画明明就是他非要的,现在这么礼貌反而不习惯。
“明要上班,我回去住。”她休息差不多准备下床。
脚尖还没落地,房子里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