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月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自然,被他要求了两遍,“放松,打开。”
在他认真仔细的观察了快一分钟的时候,她尽量稀松平常的口吻,问:“是不是有点红?没破吗。”
“看不出来,原本就是红的。”
又:“可能确实比平常的粉红要深些,没破。”
阮清月听完心里有数了,直接侧过身避开了他,还了句“谢谢”,“可以了,你出去吧。”
贺西楼倒是没动,看起来心无杂念,“不用帮你擦药吗。”
她摇头,自己可以。
后来坐在餐桌边,两个人好像格外的沉默,但气氛倒也不是很差,颇有一种已经是相敬如宾老夫老妻的错觉。
阮清月快吃完时主动报备了一声,“明周云实回来,没什么事我一般没时间过来这儿。”
贺西楼表情淡淡,“那就抽时间,隐婚我已经够憋屈,多看你憋屈我兴许好受点儿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谬论。
“你可以不领证,也可以不遵守婚内职责。”证到手,话都硬气了。
贺西楼眯起眼睨她,“贺部长打人很疼,你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