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么详细,显然就不可能是编的了。
贺西楼继续在门口靠着。
阮家的变故在市面上的信息极少,更别她经历过的至暗,也成了阮临安一案的敏感区域,查不到的。
贺西楼记得她以前看似清高强势,实则娇滴滴,动不动喊疼。
到底经历了多少痛,她才会连一个字都不愿再提及。
上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生生咽了回去,那么要面子,几次三番找他,确实如秦岁染所是尊严抛之脑后了。
拧开门进了屋,她坐在沙发上,朝他看过来,好看的猫眼略略弯起,“透心凉了?”
贺西楼双手别在兜里,坐在沙发上,看起来冻得不想话。
阮清月往他旁边坐,捂了捂他的手,:“冰死了。”
话着,但帮他捂的一点没含糊。
他眉眼淡淡的瞥她一眼。
在直升机上,黑暗导致她看不见,所以才一直摸他的脸,并不是取暖,他竟然没发现。
阮清月看他脸色还是挺冷,默不吭声,摸不准他的脾气,只好投其所好,“画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贺西楼的眼映着她还没完全恢复的指甲,“树皮没剥前,山里很暗,你怎么找到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