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极寒差点失温,今她的嘴唇有那么点干,但又没到起皮的程度,是干燥而光滑,反而让人忍不住想碰。
她自己早上用手指摩挲好几遍了。
阮清月稍微往前一点,踮脚去吻他的嘴唇。
她的手无法抓握甚至手腕僵直,攀附不了他的脖颈,整个动作显得笨拙而费力,重心不稳几次磕碰着他的唇肉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了让贺西楼没耐心,手臂一勾,裹着她的腰肢将她托了起来。
他转被动为主动,一路从书房门口到餐厅,把她放在桌上,全程没有停止吻她。
阮清月把过于混沌的思绪归结为昨晚在青寒山脑子缺氧造成,腰身被他掌心握着拖往桌子边缘、也是贴近他身躯的方向,她模糊而不确定的问了句:“在这里吗。”
贺西楼停下来,墨眸低垂,好整以暇,“吃饭不在桌上在哪里。”
那一瞬间,她脑子清醒过来,耳朵也无法控制的升温。
又被他玩了。
他好像挺喜欢这么捉弄的成就感,就像掌控了她对他的生理反应,那也是游戏成功的一环。
阮清月也就没吭声,他开心就好。
吃饭的时候,她要吃什么,他真的就尽职尽责的照顾着。
快吃饱的时候,发现他盯着自己看,阮清月抿了抿嘴唇,嫌她吃多了?
又摸了摸脸,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贺西楼幽幽淡淡的挑眉,“确实没东西,嘴都没长。”
“……”
他开始自己进餐,目光已经从她脸上挪开,显得漫不经心,“想送我的那幅画给谁了。”
阮清月缓缓把视线看向他。
明知故问,“什么画。”
早上刚睁开眼,秦岁染给她发过一个信息,现在贺西楼虽然看起来冷冷冰冰,但是只要她提要求,他估计都会答应。
秦岁染让她大胆点,直接提要求。
她还在想,秦岁染跟贺西楼什么了吗?
他提那幅画的时候,她就大概猜到他们俩聊过什么了。
贺西楼眸子略惨淡的睨着她,“什么画,问你,是那个痞子还是周云实。”
她也没再装傻,抱着玻璃杯喝牛奶,“早扔了。”
“看来真是画的痞子。”
阮清月的眼神若有所思,“你为什么总是提那个同学,难道是嫉妒,还是吃醋?”
可是那时候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她。
“我当初确实准备送给你的,但你太丑了,反正你不喜欢也不会收,我没有自取其辱的癖好,就扔了。”
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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