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急促的响个不停,那个手起初还一次一次耐着性子按,因为无人应答,按下去之后干脆不松开了。
佣人气喘吁吁的来开门,出于素养忍住没骂,“找我们家公子吗?”
贺西楼嘴皮子碰了碰,讥诮道:“你家公子万能粘?谁都找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找阮清月。”声音磁性低沉,缓和了些。
佣人无语,找清月姐就直接么,怎么还拉踩公子呢。
“清月姐不在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“这我不知道,可能陪公子做手术去了顺便度个假吧……诶?你找清月姐什么事?”
怎么走了。
贺西楼从脸色突然降温,到拉开车门毫无停顿,来时的急切早就没了影,只剩彻彻底底的讽刺。
真是一滴红酒喝昏了头,前一晚主动和他纠缠,一亮却能决绝分手的人,还对她抱什么幻想。
还想着换换游戏方式,真是自作多情。
车子轰鸣一个甩尾离开,一月的午后,车胎卷起的风是刺骨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