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把自己拖垮,那次意外他不会伤这么重,舅妈他坐轮椅责任在我,确实如此。”
“我哥阮临安的案子,最初差点死缓,是他一遍遍的求人,一杯杯的喝酒跑下来的结果,他给我哥第二条命也不为过。”
阮清月轻轻吐出一口气,“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完。”
所以只要周云实的事,只要他有要求,阮清月没法拒绝。
“他不会允许我跟你做这个交易,所以委屈太子爷,把自己藏一藏,行吗?”
这回她语调倒是柔软,仰着眼睛默默看他,“只要你不和他冲突,我不会委屈你。”
怎么听都像她在养他,贺西楼表情不明,目光幽深无边。
“发生这么多事,就从来没想过找我?蚂蚁咬一下都能哼唧半,你那股娇气劲儿呢。”
外面夜露凉,周围安静,阮清月乍听他这样的话,心头一股异样流过。
亲爸背刺,亲妈去世,哥哥被逮捕发生在一夜之间,她的孤立无援只有江城湿冷的冬清楚,连哭都发不出声音。
即便过了这么多年,他这样的话确实还能够牵起她内心最深处的脆弱,她那时候第一个想到的,确实是他。
被林战保护了两三年,她养成了对他无条件的依赖。
还好那样的黑夜终究是过去了,阮清月轻笑,“找你?给你机会报复,羞辱回来吗?”
贺西楼的五官线条出挑,眉宇深邃,森森凉凉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逐渐浮出一些戏谑,“真是大学霸,能掐会算。”
“不然呢?”
这跟她是不是学霸没关系,她只是清楚他心里有人,也记得那晚隔着铁门,他最后冷冷放话:
别让我再见到你。
他气息凑近,“想知道?不如遂了我的愿,重新喜欢我,看看我想干什么。”
假山那边有光,可阮清月看到的他眼底一片黑暗,踩一脚进去,仿佛就会万劫不复。
她不踩第二次。
随口转移话题,“我现在拿手术刀杀一头牛都能不眨眼,哪里娇气。”
贺西楼不接她的笑,低低凉凉看着她。
阮清月知道他不太爽,拍拍他的脸,“那太子爷努力吧,看哪我再沉溺于你,任君处置。”
刚要挪步,男人扣紧了她的腰。
老虎屁股摸不得,他这张脸也就她这么拍过,第一次被她这么拍脸时,她一张娇俏的脸凑得极近,笑着警告他:
“我才是你的大姐,只准看我,不许看其他女生。”
后来成了他私人保镖的置顶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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