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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下午两点四十。
阮清月完成术前准备,看着病人被带进来,抿着唇,大概是紧张。
“您放轻松。”阮清月替她把头发拢到上方固定,安抚道:“包不疼的。”
林傲雪仰头看她,姑娘戴了口罩,声音真好听。
“术后我能马上清醒吗?”林傲雪问。
麻醉后劲儿胡话甚至暴露秘密的病人挺多,医生对此不可控制,尤其林傲雪是全麻。
但难搞的病人见得多,阮清月有心理准备,“你可以相信我的技术,术后会尽快让你醒来。”
林傲雪:“不是,我想多麻会儿。”
阮清月:?
林傲雪:“就带麻不麻,微麻百分之四十?我想骂我老公,因为平时不敢。”
阮清月干净的眼睛里满是怀疑,余光确认了一遍病人信息卡。
然后点头,“可以,到时候我陪你出去当证人,你随便骂。”
林傲雪被逗笑,盯着那双清水洗过似的杏眼,感觉像南方姑娘,有点老乡见老乡的亲切,“你叫什么名……?”
麻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