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收起手机,答非所问:“挺好看,哭起来是不是更好看。”
“你阮清月?”唐风易目露诡异,他是被应鸿上身了吗能出这话?
“她那么乖,你居然想把人弄哭?”
“欺负她,周云实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贺西楼倚回了沙发上,没搭腔。
五年前,他找过她一次,那些狠话的阮清月跟乖不沾边。
贺西楼听过周云实的事迹,知道周云实有个甜心,把他伺候得很好,却从来不知她的姓名,也不关注。
五年,贺西楼如果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,怎么也要拎出来给她捋捋舌头,教她人话。
“走了。”沙发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净杯底红酒,步伐和来时一样。
唐风易想什么就被祁真一个眼神按了回去:玩你的。
到电梯门口,祁真脚步还没迈进去,贺西楼冲他前摇一下食指,示意他不用跟了。
喧嚣背后的贺西楼整个人褪去轻懒一身沉静,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夜景。
当年的月亮也是这样随意斜挂着。
深秋寒夜,他穿着单薄,第一次主动找她,被她关在阮家大门外。
隔着冷冰冰的三米大铁门,他问她要分手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