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芷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谁把酒放这,我还以为是水呢。”
“茶壶和酒壶你都分不清了?”
“我哪想那么多了。”
“估计是雪重子觉得今日是上元节想给我们送些酒菜,忘了拿回去了。水在这,过来。”
宫远徵给她倒了水漱口,可洛清芷总觉得燥热,就连头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咕咚咕咚,水壶里的水喝了个精光,她才感觉好受零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宫远徵在外间将炉中多加了几块炭火,见洛清芷换了里衣出来道“时候不早了,早点歇着吧。”
洛清芷点零头,她觉得这屋子好像比之前热了许多,也没多想,两人一个床上,一个床下,静静的睡去。
夜色安静,风声休止,屋里炭火兀自烧着,宫远徵翻身醒来,却听见洛清芷轻喘的声音。声音越来越急促,他不放心的起身拿灯查看。灯火下却见她面色潮红,身上,额头上布满薄薄的汗水。被子被掀到一边,眉头皱起,里衣也被自己扯开大半,气息不稳,轻喘不断。这个画面就是未经人事的宫远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他忙放下手里的灯,将洛清芷唤醒:“清芷,醒醒。”
洛清芷半梦半醒间发觉有人在唤自己,她难受,身上好像有万千蚂蚁在啃食。
宫远徵见她一直不醒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烫的吓人。
宫远徵的手带来的凉意让洛清芷感觉很舒服,她下意识的抓住他,却将要去拿手帕的宫远徵拽了回来。
“清芷,醒醒啊!”
洛清芷微微睁眼,她知道宫远徵在,但是她的头好疼,她不管怎么控制那种疼痛就像是缠上她了一样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“宫远徵,我头疼。”
宫远徵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,着急的挽起她的袖子诊脉。
洛清芷感觉自己好热,被撕开大半的里衣依旧不能替她散热,她神智模糊,下意识的寻找能替她降温的东西。
后山寒冷,宫远徵只穿着里衣,双手微凉的替洛清芷诊脉。这却似乎给洛清芷带来了希望。他的温度让洛清芷忍不住的渴求,她压抑再压抑,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,尤其是当宫远徵碰到自己的时候,血脉里的渴望好像在冲破封印,以自己的身躯实现最原始的冲动。
水眸点点,洛清芷望着孤灯下的宫远徵,在原始血脉的驱使下她轻声唤道:“宫远徵。”此时她的声音已经没了从前清丽,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娇媚。
宫远徵听见她叫自己,本能的回答:“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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