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齐不忍心再看下去听下去，今日的事因自己而起，他不能坐视不理：“清芷，有什么话，明再。夫人也累了，让她去歇歇吧，你有什么怨气，有什么话跟我们好吗？”

“不，我今日就是要问清楚。娘，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？他是怎么死的？洛家为什么要这么对你，这么对我？”

洛清芷的执着，沐夫饶痛苦，完颜璟跟严齐都看在眼里。今日沐夫人若是不讲清楚，洛清芷绝不可能善罢甘休，她已经豁出去了，伤疤她已经撕开了，那必然要一探究竟。

“好，我告诉你。”

完颜璟：“我们出去守着。”

“不用，你们都是在我眼前长起来的，没什么不能听的。”

沐夫人长叹一口气，回忆起当年的事，虽然这就像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，但她也想到洛清芷早晚会知道，与其让她在别人那听，不如自己告诉她。

“当年，沐家被灭门，管家一路护着我们到了洛家，幸而你爷爷收留，给了我安宁的生活。后来他希望我能嫁给你爹，算是亲上加亲。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，就答应了。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。没想到你爹却在我身怀六甲的时候带着同样有孕的祁若初进了门，她逼我让出正室夫饶位置。一开始，你爷爷和我都不同意，结果她闹得满城风雨，让洛家颜面扫地，你爷爷打算去母留子，可你爹爱她入骨，愣是绝食在你爷爷房前跪了三，逼得他老人家不得不同意。”

洛清芷：“所以，爷爷就来劝你？”

“他没有劝我。当时，你爷爷留下祁若初可以，但她只能为妾，洛家正室夫人只能是我。”

“那为什么......”

“你爹苦苦哀求，祁若初也拿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，两人在我门前跪着。孕妇是不能久跪的，我不忍心她肚子里的孩子，二是当时已有流言蜚语洛家家风不严，致人有孕，却不负责。你爷爷一生的心血都在洛家，我不可能充耳不闻，只顾自己，只能答应了她们。

一开始，你爹看我有孕，虽没了正室的名分，但吃穿用度依旧，不曾削减半分。可就在我即将生产的时候，祁若初突然上门，故意挑起话头跟我争执，还装作失手把我推到柜子上。

我动了胎气，加上胎位不正，疼了一一夜，才生下来那个孩子。结果，一出生，他就断了气。夭折本就是不吉利的事，你爷爷也怕外人三道四就让人瞒了下来。”

“那你就没有告诉他们，是祁夫人故意害你难产的吗？”

“了有什么用，她当时肚子里有孩子，那是洛家的血脉，你觉得他们会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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