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自信,岑浮舟哑然失笑,到底是给她换了更烈些的酒。
她的酒量确实好,脸色都未曾变红,话也依旧利落。
岑浮舟有些许好奇:“李大人竟如此豪放,准许你从喝酒?”
这般养闺女的,在京中少见。
“什么呀,跟我爹没关系,他最不喜欢我饮酒了,所以我都避着他。”
几杯下肚,李青溪心中畅快许多,话也多了些,面对他时也暂时没了从前的防备与躲避。
她单手托腮,望着际:“是我祖母教我饮酒的。”
李家子弟那时候没有当官儿的,好在有些积蓄,算是富贵之家。
她祖父走的早,祖母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长大,心中烦闷时总需要发泄出来,慢慢爱上了饮酒。
“她还教会我打叶子牌,投壶,簪花……”
提起祖母,李青溪兴致勃勃。
“京都繁花似锦,可青州让你如措念,你时候过得很自在?”
岑浮舟适时抛出这问题,李青溪点头:“当然了。”
回想起那些陈年记忆,她侃侃而谈。
岑浮舟安静听着,在她提到幼年跟李芷兰的情谊时,眸光微沉。
从李青溪的描述中可以想见,李芷兰一直待在青州,她性子柔和,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从学女红,读书习字,是个再寻常不过的闺阁女子。
李家二房就更没什么特别的了。
李芷兰恰好救了落难青州的他,他记忆齐全也不曾重病,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何落难。
这个问题,岑浮舟到现在也没想通。
“你吃过吗?”
他下意识应声:“什么?”
“青州冬雪桃啊,很有名的。”
岑浮舟眉梢微动:“听过,但未曾尝过。”
“那个很好吃的,多汁酥脆,我最喜欢拿它做成的桃膏了……”
片刻后,她目光有些黯然:“但现在吃不上了。”
因为路途遥远难以运输,这玩意到京都就得烂在半路上,所以格外金贵,已经成了贡品。
它制成的桃膏也改了名字叫玉堂糕,只有皇帝后妃能吃到。
京城到底是比不上青州的。
她想回家了。
“唉。”
李青溪愁上心头。
看她那落寞的模样,岑浮舟垂下眼睫:“等得了空,我……”
“世子爷!”
凄清的女声响起,带着期冀与激动,打断了他的话。
他抬眸看去,只见对面的船头,玲珑姑娘珠钗不整,发鬓凌乱,正泪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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