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王家村的,一个王老汉,据传其年近四十了,还未成婚。”
“随后,聘礼也下了,新郎喜气洋洋地带着队伍去接亲。”
“只不过在去的路上,他便猝死了!”
“死因是前夜太过高兴,导致饮酒过量。”
“真是自作孽、不可活!”
秦沫白冷笑一声,“最好笑的是,那一桩亲事没成,邹氏便将那聘礼还了回去,但那新郎一家,却怕得不敢要,又给她送了回去!”
她叹了口气,“早知如此,又何必当初呢!倒是让那邹氏,白白捡了一份不俗的聘礼,叔叔您这有不有趣?”
秦如海嘴角扯了一下,只能沉默以对。
秦沫白道:“然后呢,又过了三年,两年前,李村儿一个跛子,决定娶她,这回倒好,聘礼都没下,就只去见了一面,翌日那跛子,便摔死在井郑”
秦如海抚着下巴,“这事……确实邪乎。”
秦沫白道:“谁不是呢,本来掉到井中,也不是什么大事,马上捞起来,大半也死不了人。”
“那为何?”
秦沫白道:“但那时正值干,那口井干得都快见底,而且井底还有一块突兀冒起的尖石,那若进去,那块尖石正好磕到了头,他家人立刻就把他捞起,但人已经断气。”
秦如海沉声道:“经你这么一,那个邹氏,属实十分妖异,算是极其不祥之人。”
秦沫白亦点头。
但就是“那样”一个不详之人,他父亲偏偏还要……
她一边哀其不幸,一边又怒其不争。
秦如海忽而问道:“邹氏之事,你为何如此清楚?”
听她如数家珍,他感到微微奇怪。
莫不是临场发挥,现编现造?
那他……
秦沫白解释道:“本来我只知道一个大慨,但我爹,酒后不知道被谁怂恿,就出要娶邹氏那种胡话来。”
她面现悲戚之色,“本来我以为,他只是酒后失言,醒酒就忘了,但没想,他是动真格!”
“我当然不同意,可他又不听,我就托人将那邹氏之事打听清楚,一一给他。”
她哀痛道:“但他就像着了魔一样,一个劲就只我夸大其词、杞人忧,半个字都听不进去,偏偏还要我行我素……”
秦海豚之死,果真是因那邹氏吗?
秦如海轻咳一声,看来他之前想的没错。
色令智昏啊。
他道:“但那邹氏同意吗?”
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。
秦沫白神色一片苦楚,“他大言不惭,什么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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