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龙江造船厂及各军工厂。
另外在当年江南织造局和东厂、锦衣卫的旧部也会响应,与臣等合力控制苏州,继而控制上海,打通南京与上海之间的联系,接管上海银行及海关。
如此一来,便剪除陆逆一臂,陆逆大军所需之物资将无法从上海港调度,北方贫弊之地,如何能供养北伐的百万大军,加之他家眷又尽在囹圉之中,其势颓矣。”
朱载坖听的心怒放,不由放声大笑数声。
待心情平复之后,朱载坖又有担心。
“按照两位卿家所说,咱们虽在起初阶段打了陆逆措手不及,可是也不过掌握南京、苏州、上海等寥寥几府之地,虽都是富裕大府,但也不足和陆逆分庭抗礼。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。”徐延德说道:“所以,若想恢复王业,需得一人相助。”“谁?”
“张居正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朱载坖眉头紧皱:“他可是陆远随官出身,是陆远一手提拔起来的,此人岂能为朕所用,还是务要接触的好,以免走漏风声。”
徐延德叹气道:“陛下所忧有理,不过若想快些重整社稷,非此人帮助不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陛下,这张居正为官多年,一直是在吏部主政,后入阁又分管吏部,门生可谓遍布天下,若能有他的帮助,陛下这边一旦势起,就可让张居正号召地方官员更弦易辙。
当然,若是陛下不愿信任张居正也无妨,江南各省、府、县官员,不少都是当年严党、徐党、罗党之人。
严嵩、徐阶、罗珵三人与陆远皆有旧怨,严嵩自不必说,后二者也都苦陆远久矣。
当年南北两京政治协商会议的时候,陆远惺惺作态,暗示迁都之后,此二人仍为阁臣,可国宪内阁后,陆远竟然没有提名二人入阁,致使二人下野赋闲,可谓深仇大恨。”
朱载坖点头:“不错,这件事朕也知道,当年父皇还在之时也曾说过,陆远如此小人行径,将来必遭反噬,如今可谓一语成谶。”
“先皇圣明。”徐延德拱手向天赞了一句,继续劝道:“不过此三党旧部势力这些年已瓦解大半之数,根基削薄,难以比及大权在握的张居正。”
“那么,拉拢张居正的可能性有多大。”
“应有六七成。”
“嗯?”朱载坖闻言怔住:“能有如此之高?”
“陛下有所不知。”
徐延德笑道:“其实这张居正也对陆远不满日久了,论能力,这张居正可强胡宗宪甚远,但陆远几次离京,都是让胡宗宪署理内阁事务,可见已不信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