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已经脏得受不了了!她非要好好洗个十次二十次不可!
“是是是,”老头儿一迭儿点头:“烧洗澡水,先烧洗澡水!孩子他娘……”
他话未完,粗麻衣服的妇人已抬了脚:“是,阿爹。”略显慌张地进了屋去,他儿子仍自紧张地揪了她的粗布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,临进屋前,忍不住回头瞄了三人一眼,目光溜到完颜阿骨打身上,立即打了个哆索,差点儿又吓哭起来。
好在还没哭出来,已被他娘扯到屋子里去了。叶纤纤也走得累了,不需要招呼,大大咧咧地,前脚跟后脚地赶进房内,搬了几张小凳子出来,然后自去坐了一张小凳捶她酸痛的小腿。
村里的其它人,在老头儿的安抚下,也各自散了,仅留下几个好客的妇人,叽叽喳喳跑去厨房给妇人帮忙去了。
小小村庄,地处偏僻,一年到头难得见几个新鲜面孔,因正此,她们见到三个衣着破破烂烂的人也那么高兴。在这片忙碌声中,两个衣着乡土的男子,闪闪躲躲于一家房屋背面偷偷窥视三人。
眼见着,叶纤纤和完颜阿骨打他们都安然坐下,两人彼此对视一眼,眼里都有疑问,可都还没能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