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德·布兰特,这个摊主到底是不是那天去徐大人府上的小阁下呀?”
“贝尔阁下没说,但看阁下的反应,这很可能是那位公爵阁下的儿子。”哈拉尔德·布兰特回答道。商人代表们也认为,所谓的朱大人应该就是成国公朱纯臣。
“那要不要再多点儿钱,额外孝敬孝敬?”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至少揣着二百两银子。如果有必要,他们只需要开一个小会,就能在短时间内凑出总计超过一万两银子的银票。如果派人去澳门,还能弄出更多。
“中国人常说过犹不及,我觉得很有道理。先看看,看贝尔阁下作何反应。”哈拉尔德·布兰特说道。
“好。”罗杰斯·海德里希微颔首表示同意。
这些洋商就没一个识货的,都是指着大的挑。其中最小巧但最值钱的虎纹金丝楠长命锁碰都没人碰。
“官正大人,我的摊子上只有这些东西。你们要是挑完了,就赶紧走吧。”时辰不晚,天光正亮,但朱由校突然觉得有些乏了。
摊主对客官下逐客令,这是坏口碑的大忌。但汤若望非但不以为忤,反而恭敬地鞠躬拜道:“烦请代我向令尊问安。”
“躬安。”朱由校点点头,摆手道。
“告辞!”汤若望再拜后,对海商们说道:“咱们去其他地方吧。”
“我还要画肖像呢。”迪尼什·若昂说道。
“迪尼什·若昂先生,你要接着画肖像倒是无妨,但不要去烦那位阁下。”汤若望毫不留情地点破了迪尼什·若昂的小心思。“人家听不懂也不会费心思去猜你话,别弄巧成拙了。”
“是。”迪尼什·若昂眉头一挑,有些尴尬地坐回到中年儒生的画摊前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