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了然道：“你是八阶异能，我才七阶。确实打不痛快。那等等吧。”

他从空间拿出灵水，慢慢喝着，引得路修远转头看他。

“那女人给的灵水？你也敢喝？”路修远不解地问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见过她给手下人分，一样的瓶子。”

“哦。你最好不要喝，有人这水是黑的。应该不是啥好东西。”程安很诚恳地劝了一句。不过他自己都在喝，这话实在没有服力度，也就没再继续。

一只花苞从路修远的右边衣袖中钻出，悄悄挪到程安腿上，然后顺着衣角，攀爬到右边肩膀上。

旁边路修远提示了一声，“是那个花。”

程安早就认出了。

花如今的样子，和之前有些区别。纤细的花枝上，只挂着一个孤零零的花苞，花苞倒还是当初那个花烟草的样子。

“你是哥哥吗？和之前不一样了哎。”见到“熟人”，花还是挺开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