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把,一直将赌场的大庄家也引了过来。
大庄家来了也没什么区别,一样惨败。
“好小子,竟敢在老子的场子里出千!”
大庄家很快发出了愤怒的咆哮。
然后兰素亭就听到许多刀剑出鞘的声音。
她意识到朱温说得实在太对了。
不光节度使不可能把地盘输在赌场上,哪怕是一般的赌场老板,输得多了些,也会掀桌子。
兰素亭迅速将身躯从朱温左边靠了过去,她本以为朱温会马上拔刀,并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。
但朱温却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谁看见秦某人出千了?”他的话依然是客客气气。
大庄家冷笑一声:“你若不出千,怎能逢赌必赢,从来没输过一次?”
有句话叫“悔棋不举真君子,落子无悔大丈夫”。
但几乎没人能做到。
历史上,哪怕是要做皇帝的太子,输棋后都把棋盘砸在对手的头上。
赌博当然也是这样。
朱温叹了口气:“如果是一般人,当然做不到。”
大庄家眼中煞气腾腾:“你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?”
“是武判官教我来的。他手上金子不够,铜钱绢帛又太重,他让我过来支一下。”
说这句话时,朱温顺手还丢出了一个空空的招文袋。
袋子上分明有着武判官的专用徽记。
庄家,还有之前那个刀疤脸的赌徒,等等许多人,脸色马上就变了。
他们齐齐跪下:“不知尊使驾临,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恕罪!”
这样一大堆脊背朝着房顶,黑压压地连成一片,让朱温有些不适应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朱温一挥手,大气地道:“我今天支得也确实太多了些,我留下一成,剩下的还给你们。”
一时间众人都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。
武判官既然是黄巢伏下的接头人,当然不会是一个寻常的当铺老板。
“你看,我今天只是来支一下经费,并没有赌,不算破戒。”朱温对兰素亭道。
“本来嘛,想要靠赌来赢江山般的金钱,就跟你这个小呆瓜想的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’一样,是纯纯异想天开的事情。”
兰素亭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说这种不合圣贤书的话,怎么还挺得意?”
朱温眨了眨眼:“因为说这些话,能看到你较真的可爱样子。”
兰素亭疏秀的睫毛如含羞草般颤着,垂下头去躲避朱温目光。
“当铺、赌场都去过了,那咱们接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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