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诉的人,她甚至不能去找心理医生,告诉心理医生就相当于告诉顾乐殊。
如果不是这段时间重逢姜桃和青田、让她如此开心,她现在也不会感受到这般铺天盖地的孤独。
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白榆摸索到手机后,给司律发了个ok的手势。过了两分钟,又不情愿的补充了一句“谢谢你。”
她不得不承认,司律这个人是蛮好的,但白榆很难以纯粹朋友的立场对待他。她朋友没人跟她说过“我喜欢你”这种话。现在的情形让她陷入了某种道德劣势,她仿佛是在利用这个人,虽然对方一再表示“无所谓,我一点都不在意”,但白榆总觉得再这样下去,自己欠他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,理智让她停止,但司律给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,白榆根本抗拒不了。
对着天花板哀叹之后,白榆又将自己裹进了床上的毯子,她觉得自己快要烦死了。
司律要是个女孩就好了。
以上是白榆想出来的唯一的不可能解决方案。
青田找到了一份特殊教育学校的工作,从他的描述来看,那份工作很好。白榆仗着司律不懂手语,干脆全程跟青田用手语沟通,还好大部分时间司律也不怎么说话,专程当好司机的角色。因为那个学校的很多学生来自福利院,久而久之,叁个人干脆想不到特别的活动就去福利院帮忙。
擅长做手工的白榆自然变成了最受欢迎的人。
叁个大人和一群小孩一起和手里的彩纸做斗争。出乎白榆预料的是,司律的手工居然还做的有模有样。
除了手工,白榆还擅长“占卜”术。她搞了一套看起来挺正式的塔罗牌还有一个大玻璃球,在孩子里非常火爆。连在一边看的司律都有点被唬住了,当天送她回家路上,忍不住说:“你算的真准,要不也帮我算算?”
白榆心想你这么精明一个人,居然还能被这种小把戏哄骗?果然什么事沾点玄学,就容易让人迷糊。虽然这么想,但她很坦诚:“都是些心理学的东西,我是因为和那些孩子交流了这么久,才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“那你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吗?”司律状似无意的询问。
白榆刚要说,突然又把嘴闭上。这一刻她无比厌弃自己。
“我在想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?下周六中午我请你们来我家吃顿饭呗,放心,不是我做饭,我找厨子过来,你们把想吃的菜发我就行。”他的眼睛余光留意到了白榆疑惑的表情,继续用随意的口吻:“下周六我生日,提前说了啊,别送任何东西,摆着麻烦。”
和青田讨论了整整叁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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