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警察真不是一个系统的,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啊——你可以和任何人打听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不敢说自己多正直善良,但最起码是个正常守法的人,要不然你哥也不会同意我们的事;如果是后者,那我正式跟你道歉,我下次去你家、或者你来我家吃饭都行。”
白榆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:“请您注意您的措辞,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,而且我的事是我的事,跟顾乐殊无关。今天的咨询时间已经结束了,我送您出去。”
司律可算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点实习生之外的表情。他起身后,从善如流:“嗯,对不起,我不该说那句话。总之,我得跟你说一声,我喜欢你,我真挺喜欢你的。”
“所以每天来干扰我的学习和工作就是你所谓的喜欢?”白榆猛地停下脚步:“你知不知道每天凌晨就在这间房子楼下、站着多少人排队挂号?你就是用这种浪费医疗资源的行为表达对我的喜欢?”
白榆不想对这些人表达生气、愤怒、等等任何情感。他们生来高高在上,和普通人本来就是两个世界。就像人类理解不了蚂蚁,他们怎么可能理解普通人?普通人的痛苦挣扎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地球离太阳还要遥远。但对方嘴里理所应当的“喜欢”还是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波动。
“我又不是没付挂号费。”司律下意识辩解,这句话一说出口,他就知道坏了,果然——
“的确,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,就是这么的让我恶心。”白榆恢复了平时的冷漠,只不过这次看向司律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还完孩子、回到家的司律一想到两个小时前的事,又懊悔又尴尬。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吃瘪,跟只老鼠似的抱着孩子灰溜溜的离开。躺沙发上的他连连叹气,他应该早该想到白榆这种人吃软不吃硬,而且还带点圣母光环。自己这事做的太蠢了。现在关系一点进展都没有就算了,还直接把原本就不好的印象分搞成负数了。白榆这种人——
他陡然从沙发上坐起,被他忽视很久的问题此刻终于明晰:白榆为什么会是这种人?更准确一点,顾乐殊的妹妹怎么可能是这种人?
至少在他接触过的同一阶层的人中,不会有人能主动做出交换人质的举动,更不可能在脖子动脉被刀片抵住的时候、看出对方崩溃到走投无路的状态。
司律纠结了一晚上,天亮的时候还是解锁了手机。
四月结束的同时,白榆的实习也结束了。医院专门给这批实习生搞了个欢送会,搞得最后这帮背地里整天骂医院压榨的学生哭的眼睛都肿了,一向以情绪稳定着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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